寝、天坛、先农坛代祭,省了这二十万银。
节俭的确是张居正一贯的主张。
朱翊钧想了想说道:“其实也不怪高拱,朕记得呢,先帝皇陵一共五十一万银,还欠了11万银,到了万历元年十二月才结清,国朝没银子,摊子铺的大了,捂不住,反倒是让百姓笑话了。”
“那时候都难,只能勉为其难,现在国朝有银子了,热闹热闹好了。”
“臣等遵旨。”张居正带着群臣,再拜说道。
僭越这件事,必须要由皇帝本人说清楚。
僭越之罪可大可小,若是皇帝本人不讲清楚旧事,这新事就只能一切从简,毕竟皇帝真的问责起来,一个都跑不了,虽然皇帝从来没有因为虚礼,问责过任何人。
甚至皇帝本人,在私下奏对的时候,从来不让臣子下跪。
陛下不讲虚礼,也没人敢挑衅陛下的威严。
在很多事上,皇帝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和仁慈,但很多事上,陛下动起手来,比凌云翼的杀性还要大。
万历十九年二月初三,潞王起了个大早,四更天就起来了,用过早膳后沐浴更衣,将头发扎成了大人模样,戴上了二龙戏珠翼善冠。
今天,他这个潞王就要出发就藩了!
乌纱帽折于脑后有折角一对,折角为金箍圆弧,二龙点缀宝石,最大的一块在正中间,是一块晶莹剔透的金刚石。
“这用的是真金?!”朱翊镠掂量了下善翼冠,颇为惊讶,大老抠亲哥居然舍得用真金!
他小时候,拿着皇帝的翼善冠玩过,他没带,他觉得哥哥那翼善冠,就是牛马干活时候的套索,谁带上了,就要跟牛马一样的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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