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两位重臣显然在西厅达成了共识,这番有些奇怪的奏对,是张居正和戚继光对陛下说,无论要做什么,最好把动荡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。
一个完全掌控当下京营的皇帝,很多时候的决策,会让天下变得动荡不安,到了这个地步,元辅帝师的说教已经不管用了,人教人,教不会,事教人一次就够了。
但陛下素来谨慎,谨慎的像是失去过什么一样。
“朕真的只是想捞点银子,补贴丁亥学制和驰道而已,现在修驰道,修学堂,国帑内帑一年加起来要近两千万银了,而且驰道越多,学堂越多,需要的银子就越多。”
“国帑的银子都是有去向的,朕一直在用内帑的银子推动政令推行,真的是因为穷。”朱翊钧坐直了身子,再次郑重的解释了自己不是要胡闹。
驰道还好点,虽然亏,但亏的不多,相比较带来的繁荣,亏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,但是学堂是纯亏,至少人才的收获,并不足以抵消巨大的投入。
但教育是十年、百年的超长期收益,现在的一点投入,未来是十倍百倍的回报,就是时间长了些而已。
“陛下,要不抄几家势要豪右?”戚继光斟酌了一番,试探性的问道:“胶州张、松江孙、福州唐、广州白,一家可以抄二百万银。”
朱翊钧连连摆手:“哪有无缘无故抄家的?这四户,光是东征倭国,一家就出了近百万银的粮银、服、药材等物,不抄不抄。”
这几家都是远洋商行的商总,抄家自然简单,但这些新兴资产阶级,没有背离让大明维新的总路线。
孙氏连画舫生意都逐渐停了,还在资助上海大学堂的营造。
“要不抄几个太监?他们也有银子。”冯保想了想,抄海商的家,影响有点恶劣,抄宦官则没有这个顾虑了。
朱翊钧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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