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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把昨日积压的奏疏拿来,朕看了之后,今天去北大营操阅军马。”朱翊钧犹豫了下,低声问道:“潮儿那边情况如何?”
“大医官说一切都好。”冯保也没进病房,大医官说一切正常。
朱翊钧再次活跃了起来,奏疏、操阅军马都没落下,但朝臣们显然感觉到了皇帝有些心不在焉。
七日后,大医官奏闻朱常潮已经可以见人了,朱翊钧把最后两本奏疏看完,带着皇后和冉淑妃去了解刳院,见到了朱常潮。
朱常潮脸上的蜡黄已经褪去,也有些血色,嘴唇也不再是之前的白色,而是红色。
“爹,娘。”朱常潮行了礼,看起来还是瘦弱,但精神比以前好太多了。
“儿呀!”冉蕙娘把朱常潮抱在了怀里,她没有哭,因为已经哭累了,哭的有些麻木了。
她甚至以为是皇帝怕她太悲伤,才把孩子送到了这解刳院,其实孩子早已经走了,都在骗她,让她慢慢接受这个现实。
这几日她夜夜睡不安稳,总是梦到孩子,然后惊醒,甚至有些形容枯槁,现在看这精气神,她才像是那个病人。
“爹,我能学医吗?”朱常潮看着魁梧的父亲,半仰着头说道。
朱翊钧摸了摸朱常潮的脑袋,笑着说道:“学,没什么不能学的。”
皇帝把陈实功叫到了一旁,仔细询问了情况,陈实功详细解释了下这次手术的过程,朱翊钧没太听懂,但情况比陈实功预想的要好很多,朱常潮很坚强,求生欲很强,而且不哭不闹。
解刳院准备的很充足,因为所有送来的倭寇标本,无论好坏,都被割掉了扁桃体,都是陈实功亲手割的。
这些倭寇活得很好,陈实功才有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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