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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没有保留,把晋商搞得恩情债详细的说了一遍,只不过没有提及这恩情债和捣巢赶马的联系罢了。
王崇古的亡语,不仅仅是提醒恩情债这种办法可以对外,也能够用于对内,提醒皇帝,要利用好手中的工具,调节各个地区发展不平衡。
“陛下圣明。”周良寅明白了其中的缘由,思虑再三,不觉得这是王崇古的主意,王崇古就是觉得安南要教训,恩情债这个手段,十分合适。
用相同的手法,利用稽税院调节地区发展不平衡,地方与地方的经济往来矛盾,完全是陛下个人的理解,不是王崇古的本意,根本就是青出于蓝胜于蓝!
朱翊钧和周良寅聊了大约一个时辰,周良寅在官厂营造和官厂经营上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,在周良寅看来,屯耕和官厂,看起来天差地别,其实是一回事儿。
在他看来,工农不分家,屯耕是生产,官厂也是生产,殊途同归,他用屯耕经验来营造经营官厂,无往不利。
朱翊钧颇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,受益良多。
“臣告退。”周良寅再拜,离开了通和宫御书房,前往吏部勘验火牌印绶,到刑部走马上任去了。
如果关心邸报,心思稍微敏锐的人,就会发现,自万历九年后,张居正在刻意的降低自己的影响力,其身份已经从万历维新的主导者,变成了一个辅佐纠错的身份。
万历维新的主导者变成了陛下,代表着大明权威人物只剩下陛下一人。
万历九年之后,张居正推出了两个新政,一条鞭法和吏举法,一条鞭法只在松江府施行,其他地方紧急喊停,而吏举法是万历十五年才开始推行。
这自然是因为张居正归政,权力收缩导致的结果,但更是张居正自己有意为之。
这些年,张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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