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眼的楼梯上去,只见二楼一扇斑驳的铁栅门边,一张泛黄的毛笔招贴,上书“文远轩,命理事务所”,最下面一行水笔小字,写着“english
speaking”。
大东按了电铃,只听里面传来一声“来啦”,片刻门便开了。
“东仔,你来啦!”开门的是一个穿老头衫、花短裤的中年大叔,烟熏嗓音,小眉小眼,看着却也和善,“快进来!我开了冷气,不要放热风进来,浪费电哦。”
“点呀,文伯,最近生意不好么?”只听大东故意用调侃的声音道,“电费几鸡嘢(2)仲要计,听着好凄凉哦!”
“你这衰仔,不盼我点好的么?”文伯笑着瞪他一眼,从大概5平米左右的“客厅”墙边拽出两把折迭椅支好。叶斐瞧他走路动作,一跛一跛的。
“坐、坐。怎么今日得闲来探我?”
“自然是无事不登叁宝殿了。”大东一边笑着一边转向旁边的叶斐,介绍道,“这位是faye,我朋友。这位是文伯,易学大师,十几年前给港督家看过风水的。”
“您好,幸会幸会。”叶斐闻言惊诧。这位大叔瞧着与果栏的小贩根本没有区别,与她看过的文化书籍里仙风道骨的奇士怎么也不沾边。而这间屋子更是逼仄杂乱,桌角放着一盘烧剩一半的蚊香,烟灰缸上迭着吃剩的外卖盒。
惟有墙上挂了一副龙飞凤舞的书法,有些意韵,写道——
存心邪僻,任尔烧香无点益。
扶身正大,见吾不拜又何妨。
“乜大师呀?”只见文伯连连摆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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