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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新走出病房门,快步的向前走着,不知不觉的,他已经出了医院门,走到了标着和平路的地方,接着又穿过了写着同安街的地方,来到了淡水河堤上,沿着河堤,他仍然走着,怒气渐渐的消了,心痛的感觉却没有消,他不气她对另一个男人好,而是气她太善良,总是被欺负,他更气的是自己无法保护她,似乎自从那次在夏威夷替她挡了一刀后,他就再也没有好好的保护她过,这样的他让自己都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