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吧。
自他坠落悬崖,自她离开以后。
他的心就像死了一样寂灭,荒芜。
男人削冷的薄唇动了动,似乎想要说什么,忽然响起敲门声,蒋惠馨的声音透过门板小心翼翼的传进来,“儿子,小芜,你们没事吧?不要打架,有话好好说”。
羌芜一惊,这个状况可不能让伯母看见,否则她会受刺激。
明傅義倒是面色如常,身上的戾气隐去,他进来时已经将门锁好了,男人语气如常,“妈,我们没事”。
明傅義走过去,打开医药箱,给伤口止血,做了简单包扎,这才走到衣帽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用西装外套掩盖住伤口。
明傅義走出来时,羌芜正披着一件睡袍蹲在地上,细心的擦拭着地板上的血渍。
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,忽然抬腿走过去,弯腰一把拽住她手腕,将她整个身子提起来,按坐在床头,而后从里面的抽屉里取出一物。
羌芜抬头一看,居然是一副软拷。
男人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,将软拷套在她腕部,另一头拷在床柱上。
羌芜面无神色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,也不挣扎,不发一语。
套住一个人很简单,可是,能套住她的心吗?
男人朝她看眼,抬手抚向她的脸,语气忽然变的轻柔,“羌芜,你乖乖的,我心情好了,就会放了你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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