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我被警方拘留,更受不了你负伤的消息,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伯父术后起了不适反应,他可能要在威海多留一段时间,到时候实在不行要我们先回南鞍,阿离,我们都是他最亲近的人,不要让他两难,等这一切风平浪静了,我会给他一个解释”。
流离难得神色严肃,闻言点点头,羌芜有句话说到他心坎上了,他和嫂子都是陌哥亲近的人,凡是为陌哥着想的事,他不介意与嫂子同流合污。
羌芜回到酒店,她将饭盒放进一旁的餐桌上,在沙发内坐了会便起身出去,有些事情需要同明信義,阿越和晟子商量下。
靳伯炎不日便会被香港警,方引渡回国,一旦他回到南鞍,就没有人再能动他,黄文盅,明傅義等人岂肯善罢甘休?
一个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一个吞并祖辈企业恨之入骨。
任何一人都想置他于死地,不死不灭。
所以,他们不会让靳伯炎有机会活着回到南鞍。
半路一定会设下埋伏,要他血债血偿。
所以,唯一的办法就是,在靳伯炎被遣送的路上,在他们动手之前,劫囚。
严重的罪犯被关在香港海岛上,四面环海,就是想越狱也插翅难飞。
这天,天空阴霾晦暗,乌云遮天蔽日,好似要劈头砸下来一张巨大的网,黑压压的令人喘不上气来。
一道惊雷陡然劈开夜色苍幕,雨势如磅礴飞瀑哗啦啦倾盆而下,没多久,地面上就积了不少水洼。
树木被凛冽的海风吹的飘摇欲坠,不少枝叶被砸落进泥泞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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