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,为了能往上爬,可以不顾一切,更何况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兄,你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吗?他虽身患重病,总是会死的,可是这点时间靳伯炎都等不了,他口口声声是为我爸好,从国外带主治医师过来,说是能医治好我爸的病,还给他配了药,我爸吃了那药以后虽是气色逐渐好起来”。
男人手肘撑在腿上,手掌抹了把脸,似乎沉浸在当年亲人离世的痛苦中不能自拔,嗓音也微微暗哑,“可是,没多久他就突然离世,我不相信我爸这么快就没了,却也一直都没有怀疑,直到有一天,我妈送了一张药检过来给我看,说我爸是药物致死,我不信,找了自己的人拿着那国外医师开的药去检测,结果是相同的,靳伯炎和那医生串通一气,想要我们明家和黄氏倒台,他就可以在南鞍呼风唤雨”。
他忽然侧过身将羌芜抱进怀里,双臂收紧,竟有些微微颤抖,“羌芜,他想我死,最想我死的人是靳伯炎,我发现了我爸的死因,他知道藏不住了,想要除掉我,那场车祸,就是他一手精心策划的,你哥哥当时察觉到不对劲,想要追上我阻止这一切的发生,黄世仁将这一切都告诉了我,我找到了那个货车司机,果然察到了白晟身上,他是靳伯炎的人”。
羌芜浑身发冷,如坠冰窖,她不相信,她看的出来靳伯炎对傅義的情义,那不是能装出来的。
她使劲将男人推开,“不,傅義,黄世仁是什么人,你宁可信他?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,很有可能是嫁祸,最想要除去明家的人是黄世仁,傅義,你被人利用了”。
明傅義冷笑一声,“羌芜,我只相信证据”。
羌芜辩解,“栽赃嫁祸,那么证据还有什么价值?”。
明傅義盯着她的眸子逐渐鸷冷下来,再无一丝温度,“羌芜,你如果再为他说一句话,我不会再容你,你和他在一起,玷污了我对你的感情,往我心里捅刀子,你以为我还会像当初那样珍视你?容忍你的一切?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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