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知道你是怕连累我,可是哥,你有没有想过,那一次,或许就是我们最后的生离死别,我几次都忍不住想问问你,是否已经想起了所有一切,我多想真真切切的听你喊声小芜,我是你哥,亲哥哥”。
那种眼睁睁看着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,那种痛苦,比荆棘剜心,剔骨除肉还要痛上百倍千倍,尽管如今哥哥还活着,可是那样的撕心裂肺,痛彻心扉,仿佛留下了后遗症,她久久不能从里面回过神来。
因为太痛,太痛。
男人一双眸子如皓月星辰,明显被触动,潭底充斥着破碎的朦胧,他伸手握住羌芜的手,“小芜,是哥不好,哥我没好好认你,可是……我总是希望能活下去的那个人……是你”。
羌芜心里一颤,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句话。
我总是希望,活下去的那个人……
是你。
羌芜鼻尖酸涩,眼圈微微泛红,心里却是流溢着亲情的温暖,她吸吸鼻子,回握住男人的大掌,这种熟悉的温暖,就好似他们一直在一起,从未分离。
“哥,那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?”。
“当时我被打的遍体鳞伤,几度昏迷,黄世仁其实就是要他的人活活将我打死,最后,靳伯炎制止了”。
“我知道你们之前的关系,在他问起谁是凶手时,我仿佛突然看见一丝希望的曙光,即便是他已不再爱你,但是凭着你们曾今的情份,我想他会不惜得罪黄世仁救你,毕竟黄氏在南鞍是家族企业,历经几悲人打下的江山,民国时期就是大族世家,黑白通吃,根深蒂固,几乎没有人能将其扳倒”。
“能和他抗衡的怕是只有靳伯炎了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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