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耐的摆摆手,手掌轻撑着前额,这时,有人小心翼翼推门而入,“炎,炎少,花瓶是我给尤小姐的,和她们无关”。
男人皱眉,一把视线扫过去,寒冽似冰刃,保姆浑身一颤,吓得几乎站不稳。
靳伯炎瞥了眼阿越,他立刻会意,将站在卧室的众人一并带出去,省的老大看了烦,当然,这些人都要换掉。
羌芜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,天光微亮。
“醒了?”。
一声醇厚却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头顶传来,身子虚乏无力,羌芜睁开眼帘,入目的却是一具肌肉结实赤裸的胸膛。
她的心猛地沉进谷底,视线缓缓上移,坚毅有型的下巴,再往上,薄而冷艳的唇,高挺的鼻梁,狭长幽深的眸子。
这人眉眼如画精致,蛊惑阴魅,一身气度,潭底却有种慑人的暗鸷,令人几乎不敢直视。
他们,竟然睡在了一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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