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,不是折磨吗?”。
靳伯炎打开车窗,拿过仪表盘上的雪茄点燃,狠狠吸了口,浓烈苦涩的烟味直刺入肺腑,羌芜呛的差点流出眼泪。
“尤谢生还在医院躺着,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?”。
羌芜打开另一边车窗,驱散烟雾,这才觉得舒服些,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难道你要我拐着弯跟你说话?”。
男人吐出口烟圈,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,透出一股危险的阴戾,“你也不怕我弄死你?”。
“你弄我不过是早晚的事。”羌芜冷笑一声,“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往火坑里送,明知道是自寻死路,还勇往直前,那不是蠢吗?”。
靳伯炎挑起性感的嘴角,眼底却是冰冷至极,“看来你很了解我,那你应该清楚,我想要的,没人能逃的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