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谁喝的多,这些钱就是谁的,反之输的人相差几杯便脱几件衣服”。
羌芜心里暗惊,变态游戏,比起嗓子冒烟的唱歌,她算是幸运的。
靳伯炎就像高价买戏看的幕后黑手,悠闲的搭着腿靠在真皮沙发里,一手揽着羌芜的腰,不时摩挲几下,掌心的灼烫犹如烙铁般熨贴着她的肌肤。
羌芜专注唱歌,靳伯炎这样的男人,果然得罪不起。
几个小姐扑在茶几上,一杯接一杯灌入肚腹,像是喝凉水,有的灌的过急甚至将液体溢入了胸口,浸湿了领口,看上去无不讽刺。
羌芜却并不这么认为,她很清楚,若不是家里情况不好,生活所迫,谁会来这种地方喝的醉生梦死,供有钱人娱乐耍弄。
萧蔷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命运是什么,命运其实就是有钱人手里的轮盘,他们想要控制你的人生,不过是轻而易举动动手指头的事。
不一刻桌子上的水晶杯便空了,胜出的那个女孩难受的手掌捂着胃部,小心翼翼瞅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“炎少,我,我喝完了……”。
靳伯炎双眼盯着羌芜的侧脸,头也不抬道,“拿了钱出去”。
剩下的几个女孩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游戏,愿赌服输,开始一件件褪下自己本就穿的极少的衣服,羌芜不由扭头看了一眼,她放下话筒,筋疲力竭的靠向沙发。
靳伯炎眼角微抬,挑起一抹厌恶,“都出去”。
几个女孩识趣的急忙穿好衣服,陆续走出包厢,现在只剩下她们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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