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铮亮的咖色皮鞋。
靳伯炎泰然自若的坐在真皮沙发内,一手执着高脚杯,眼见她扑倒进来,却并未出手搀扶,羌芜视线轻抬对上男人弥漫黑暗的眸子。
他今天打扮倒是休闲,黑色略修身的薄毛衫,三角领口,米色裤子,只不过妖孽总归是妖孽,包什么外皮也改变不了魅惑众生的本质。
“舞跳的过瘾吗?”靳伯炎翘起右腿,嘴角噙起抹笑,眼底却是冰冷无比,“这是做什么?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也用不着跪在地上”。
羌芜撑起身,膝盖磕的有些生疼,她环顾四侧,发现除了几个服务生就靳伯炎一个人。
搞独唱?倒真有这闲情雅致。
羌芜爬起身,走过去坐在靳伯炎左边,中间隔阂着一大片空距离,与撒旦楚河汉界是明智之举。
男人挑起眉尖,健臂一伸,便将缩在角落的女人挟进怀里,古龙香水味似有若无萦绕鼻端,羌芜被撩拨的心跳一阵紊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