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干涩,她张了张嘴,还是艰难的挤出几个字,“心芮姐,他是开玩笑的,他从那地儿刚放出来,这儿不正常,你懂得……”。
她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门。
肩膀陡然一重,继而传来皮肉被手指粗粝蹂躏的疼痛,羌芜识相的闭上嘴巴。
她习惯用损人的方式缓解紧张,这次忘了身边这个男人不是损损就能偃旗息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