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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在理性和非理性之间能够发现一道边界,一道已知和未知之间的边界,一道传统与叛逆之间的边界。
如果这个边界是创造者们作用的地方,这就能讲通创造性思维是冒着“极端”的危险的。
他们是飞蛾扑火的勇士,他们容易为“内心的极度快乐”献身并且被其扼住命运的喉咙。朴赞郁甚至愿把其称之为超能力
科学无法解释,富江身上脱胎换骨一样的情绪,艺术的表达,宛如神灵附体。她垂垂睫毛,是韩静书,扬扬眉毛,又成了徐恩星。她不在是表演和揣摩角色,简直是用她自己的生命力让这部电影活了过来——她创造了一个可堪真实的故事和角色!
朴赞郁双眼绽放出狂热的光芒:“她是艺术家,也是艺术品!”
许多伟大的作品往往正是在其作者们陷入心理失常的状态下创作的——梵高自囚于疯人院时,时常痛苦自责。在疯人院时他完成了好几副惊人的作品,如象征温暖的生命力的《蓝蝴蝶花》以及出院后象征着他生命悲歌的《乌鸦群飞的麦田》
梵高将作画比喻为“驱魔仪式”,是防止自己生病的“避雷针”,可最后这根救命稻草未能解救画家,反而让画家在痛苦中无尽沉沦。
“而现在,演戏就是富江的“驱魔仪式””
她或许会陷入玄幻的世界,滑向不可抑制的深渊,又或者,这真的能成为治愈她的良药,让她从深渊泥沼中觉醒。
她用艺术形式来平衡自己的心态,用作品来宣泄她内心的感情。所以富江的“觉醒”跟朴赞郁的想法相背而离又奇异的一致——充满大厦将倾摇摇欲坠的悲壮和支离破碎的,毁灭般的生命力,这就是他们常常调侃的,仿佛附上了灵魂一般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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