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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问题是,替苏轼辩解,在当时的朝堂上,并没有风险。
章惇、王安石、司马光、富弼、文彦博,都已经出头了。
钱勰当时替苏轼说几句,最多算个跟风而已,不会有人打击他。
但他没有说话。
这本身就说明了一些事情。
所以啊,赵煦才会选他进翰林学士院。
一个听话的文字工作者,这就是赵煦给钱勰的定位。
说话间,蒲宗孟的鱼竿动了一下。
赵煦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。
在感受到赵煦的注视后,蒲宗孟的夸张的提了一下鱼竿。
本该咬钩的鱼,就此被吓跑。
他提上来的,只有空气。
蒲宗孟顿时夸张的懊恼起来:“唉!”
“跑了!”
“起码有五斤!”
赵煦笑了笑,道:“垂钓跑鱼,本是寻常,学士不必懊恼,下一条肯定更大!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!”蒲宗孟拿着鱼钩,重新挂上饵料,抛入水中。
作为一个在现代历练过的资深钓鱼佬,赵煦看的仔细,蒲宗孟这次挂的饵料,压根没有挂好,怕是入水后,就要变成个空钩。
赵煦看破不说破,只是微笑着看着。
同时也期待着自己上鱼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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