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替他报仇,最应该的,是把凌崇业给抓起来,始作俑者根本就是他!”
“他?人家高高在上,犯得上跟你这样的一个小角色搭上关系吗?你倒是真会推卸!”那个声音冷笑道。
“我推卸?”厉振雄比他笑的还冷,“我厉振雄戎马半生,刀里来剑里去,从来都是真刀实枪的干,我身上有多少刀疤都可以数一数,这样的点子,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政客,我怎么会懂!”
“什么点子?”
他似乎被吊的久了,呼哧呼哧的喘着气,看上去真的有点吃不消了。
那吊钩便稍稍往下放了放,不至于让他被地心引力牵扯的那么痛苦,只是依旧没有放下。
“凌崇业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小小干部,他上面有简竹山这个老古板的上司,想要出头并不容易,但是当时有个提拔的机会,他又想着把简竹山给踢下台,那他就可以上位了,所以,他就找到了我,设计了这样一出戏。”
“说!”
“我手上有一副张大千的真迹,我先找人临摹了一幅,足够以假乱真的那种,然后送给简竹山,他那个人,不要钱不要美女,偏偏就喜欢这些死东西,看了以后自然是很喜欢,想要买。”
“他那么迂腐的人,送自然是不肯了,买的话,赝品也要不了多少钱。等到他真的买下来以后,我们再寻个机会,把真迹换了赝品,再匿名举报,等到廉政部门去查的时候,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已经是真迹了,等他发现,也迟了!”
他说完,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算落了地,压在心头那么多年,总算是说了出来,反正是豁出去了。
事实上,靳容白的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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