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四爷,我们家姑娘昨日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,也就夜里实在饿得不行,喝了一小碗米粥。”
“若是不喜欢吃庄子上的吃食,便回王府,或是觉得陵川不好直接回京都也成。”宋濯黑着脸越过季益芳径直走了。
明明看到有人送饭去她那里,自己不吃饿死拉倒,还想怪罪到夏氏头上不成。
季益芳愣在了那里,他怎地一丁点儿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?
而且这事儿明明是自己吃亏呀,他便是看在二爷的份上,不也应该问个究竟吗。
“姑娘?”细叶在季益芳耳边轻声道,“还是回王府,求王妃做主吧。”
只要成了四房的人,难道四爷还能真的不碰?自家姑娘这样貌,多少公子喜欢得不行。
可季益芳并不想这样,她之前提到在京都时见过宋濯,也不是假的。
虽然只见过那么一次,虽然那时节她还是个小姑娘,可她依旧因此情根深种。
这事儿,没人知道。
这会儿见到宋濯对自己这样的态度,季益芳的一颗心就像是被谁拧了一把似的。
“许是,四爷受了蒙蔽!”季益芳轻声道。
“姑娘,日久见人心,四爷总能知道您的心思的。”细叶劝慰着季益芳,“要不,奴婢扶您出去走走?”
季益芳心里空落落的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乡下的秋天比城里好看,到处金灿灿的,田地里的农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。
“这都是谁家的田地?”季益芳随口问了一声,路边便有农人回,“这一片都是夏家二姑奶奶的。”
这一片,都是?
季益芳随着那农人指的方向看了过去,不禁很是震撼,夏家还真是舍得。
想起自己那点儿体己银子,季益芳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是弱小。
“前面那是谁?”季益芳指着远处站着的一个女子。
就这么瞧着,倒像是哪家的闺秀。
杀了些鸡
“那个呀,那是安知府家的千金,说是过来养病的。”农人回道。
“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季益芳又问。
“就前两日。”农人见季益芳只是问话,却没一个铜板的赏钱便往旁边走了走,不再与她搭话。
而季益芳已经明白过来了,当日夏忱忱便说过,只要看安家谁受了罚,便是谁。
那眼前的这个女子,想必就是当初害自己差点被蛇咬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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