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。
“这样啊,可我也不方便总是去前院陪着……”夏忱忱叹了口气,对观言道,“那就辛苦你多照顾着些四爷,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来说。”
说完,夏忱忱给翡翠递了个眼色,于是一锭银子落到了观言的手里。
这重量压得观言的手往下一沉,真不愧是首富之女,没见过有这样打赏的。
不过观言回前院的时候,还是老老实实地将银子放到了宋濯面前的案上。
“这么大方?”宋濯也惊住了,“呵,便是父王恐怕一个月打赏下人的银子也没这么多。”
观言嘴角抽了抽,想说跟谁比不好跟王爷比,王爷自己一个子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呢,这回从夏家捞了一百多万两银子,虽还了赌博也还剩不少呢,但王爷依旧抠门儿。
偏偏自家主子这一点,算是遗传得一丝不漏。
不过这永平王府,好像也没见哪个大方的。
这么一比较,观言对夏忱忱这个四少夫人的好感度蹭蹭地往上升。
“拿走拿走,给了你就是你的。”宋濯很是嫌弃地摆了摆手。
观言拿银子的时候,见宋濯的余光瞟了过来,赶紧一把塞进了兜里,好险没把他主子气死。
宋濯回到韶光院的时候,夏忱忱已经吃完饭了,正悠闲地躺在榻上看书呢。
这一幕让宋濯眸色微暗,那个榻,现在是自己的床呢。
夏忱忱真的没意识到这一点,她是从前世几无缝对接地过来的,和宋濯之间至少在身体上已经非常熟悉了,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概念。
可以宋濯看来,夏忱忱这分明是在勾引,想凭着美色让自己主动说出喜欢她来。
商女就是歪脑子多,宁安堂发生的那些事儿,未必不是她故意的。
想到这儿,宋濯的情绪便冷静了许多。
夏忱忱也意识到宋濯回来了,起身行了一礼:“四爷回来啦,我让珍珠给您温了燕窝。”
宋濯摆了摆手,女子吃的玩意儿,自己吃那个干什么。
夏忱忱小声应了,然后又让珍珠把宋濯的换洗衣裳找出来。
这时,宋濯又转身提醒夏忱忱:“母妃那里都未必有燕窝吃,你,注意着点儿。”
这个夏忱忱自然是知道的,永平王府的穷不是哪一个人,是都穷。
“多谢四爷。”夏忱忱起身朝宋濯行了一礼,他为自己着想总是好的,要鼓励。
宋濯却抽风似地转过身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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