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那里管着的,这事儿她自是知道,因此也很是不解。
“奶娘,四爷并不是真心想娶我,我……”夏忱忱咬了一下舌头,逼得自己眼泪汪汪地说,“我不想稀里糊涂地跟他成了夫妻。”
周嬷嬷见不得夏忱忱受委屈,见此赶紧道:“行行行,奶娘都听你的,可别哭坏了眼睛。”
不仅如此,周嬷嬷心底还将宋濯骂了一顿,竟伤了自家姑娘的心。
宋濯第二天勉强起来,看着桌上的早膳,居然全都是他喜欢吃的,可这会儿他一点儿胃口都没有。
早膳还没吃完,宁安堂那边便送来了礼单。
宋濯接过礼单,眉头几乎拧到了一块儿,虽然他不懂这些,但没见过猪肉也看过猪跑,这是不是太拿不出手了?
宋濯干脆不吃了,直接去前院找永平王。
“父王,这礼单……”宋濯将礼单放在了永平王面前。
“礼单怎么啦?”永平王拿起来看了一眼,又放下,“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父王,上个月安知府过节送到岳父家的礼都比这个多。”宋濯说道。
“我们家又不是知府。”永平王撇了撇嘴,又道,“你岳父家有的是银子,好东西一屋子一屋子的,不在乎这个。”
这年头,知府也要讨好土财神。
“可儿子也要脸面。”宋濯一屁股坐到了永平王对面,一副没解决就不会走的无赖模样。
“那现在临时去买也来不及了,府也没有现成的好东西,你说怎么着?”永平王手一摊。
“拿银子抵啊。”宋濯说道。
“又是银子?你昨儿为了手被茶沙沙烫伤的事,都从老子这里要了一百两银子过去。”永平王愤怒得脸上的胖肉都抖了起来。
“确实烫着了。”宋濯揉了揉指尖。
“那又不是老子烫的。”永平王气的是他并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。
烧水的婆子说她只管烧水,那端茶的丫鬟说她只管端茶,那是谁将水倒进茶杯里的呢?竟无人知道。
最后,永平王让翟氏去查这事儿,然后又从翟氏那里要了一百两银子,气得翟氏当时就说心痛。
被宋濯缠得没法子,永平王还是抠了五百两银子给了他。
走出永平王的书房,观言忍不住道:“四爷,这样真的好?”
四爷又不缺银子,何必去招惹王爷。
“银子还有不好的?”宋濯将手背在身后。
该要的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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