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纨绔,除了不调戏民女,什么都干。
而宋濯不知怎地,竟继承了王位,只是成为永平王的他越发地冷面无情,整个王府看到无人不战战兢兢,唯一能挑动他神经的只有宋拮。
见宋濯鞭打宿醉归来的宋拮,夏忱忱心头一痛,突然从空中落了下来。
落地之后,夏忱忱猛地睁开眼,却只见一片火红,隐约还有丝乐之声传来。
这是,地府吗?
原来地狱竟这般喜庆热闹?可怜我的儿还在受苦。
夏忱忱泪眼迷朦中忍不住一声叹,却听到珍珠的声音:“姑娘千万想开些,可别乱发脾气,四爷不定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。”
珍珠?珍珠不是因为触犯了什么王府家规,被发配到了庄子上,后来得急病没了吗?
还好,不晚!
夏忱忱朝珍珠的方向看了过去,脑袋一晃,才发现她之所以看到的都是红头,是因为头上盖了一块红布。
扯下红布,夏忱忱整个人都懵了。
梁上挂着红绸,墙上贴着百年好合的窗花,桌上摆着龙凤蜡烛……这怎么,像极了洞房呢?
“姑娘,饿了么?奴婢给您拿些点心来?”珍珠轻声问道。
珍,珍珠啊?!夏忱忱抬头使劲瞧着珍珠。
”姑娘,咱们自己带了呢。“珍珠冲夏忱忱眨了眨眼睛。
珍珠跟了夏忱忱多年,知道自家姑娘有多喜欢四爷,可今日……
原本拜堂之后,应该由四爷执彩球绸带将姑娘送进洞房,之后揭了盖头,他才可出去陪客人饮酒,自家姑娘也可以换衣裳了。
但四爷并没有送新娘子回新房,是丫鬟引着夏忱忱到了新房,这任谁心里也是伤心难过的。
可,又有什么办法?两家的差距有天攘之别,夏家便是知道了,也没办法为自家姑娘出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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