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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算得上是十足的……亲昵了。
朝闻道转头向萧倚鹤看了两眼,却又发现萧倚鹤正在盯着宗主看。
正在看“风景”的人,自然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“风景”。
虽说偷玉令时已经仔仔细细地将薛玄微观察过了,此时再看,鼻梁挺翘,半垂的睫掩着一双明锐凤眸。忍不住感叹,真是一副天妒人怨的好样貌。
他那张清贵的脸,足够将身上所披大氅的俗稳稳压住。
不过看他皱着眉,恐怕也是因鬼境灵气瘦瘠之故,灵脉运转并不怎么舒畅。
面对面坐着,萧倚鹤才确认上次并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身上真的有股药味,比之前更加浓重了。然而萧倚鹤单是嗅着熟悉,却并不能分辨出究竟是何药效。
他忍不住想,薛玄微真的患了何种恶疾吗?他这样铁打的人,竟然也会生病。
车马剧烈一晃,一侧车辕被重重颠起,他猝不及防向对面滑去,双膝一下没使上力气,“扑通”一声以颇具诚意的跪姿冲进了对面薛宗主的怀里,脸埋在他的小腹。
薛玄微将他后背一揽,提携起来:“数日不见,还是如此心急。”
朝闻道:“……”
萧倚鹤:“…………”心急你个椅子腿儿!
他腹中将薛玄微从头到脚骂了个遍,正要起身,车马颠颠簸簸地过了一道桥,稳稳地停下了。窗外灯火灼灼,萧倚鹤立刻噤声,直起身子,越过薛玄微的肩头拨开两根竹条向外看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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