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挑在指尖,以定言咒封了萧倚鹤的声音,才问道:“名门千金这么多,你为何对一个资质愚笨、毫无前途的男弟子这么执着?”
萧倚鹤:“……”
“废话!”南荣麒恨恨然,飞快道,“当年我拿金雀翎定这门亲,乃我追月山庄道义之象征,一旦发出,赴汤蹈火永不回头。他便是个普通凡人,我也定照看他一世。如今天下皆知宋遥是我追月山庄少夫人,你却当众将他掳去,给我难堪,我怎能让你……”
薛玄微听着他满嘴大义啰嗦,视线却一直在在宋遥嘴角巡视着,见那有一个墨点没有擦净。
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素绢,心底有股难耐的躁郁,语气颇有些不善:“既是照看,你照看和我照看都一样。”
“薛玄微,你别太过分!若不是当年倚——”南荣麒话说一半,又咽了回去。
他将手边不知何物丢开了,反问道:“那你又为何非要扣留一个资质愚笨、毫无前途的男弟子?”
被一口一个评价为“资质愚笨、毫无前途”的萧倚鹤:你们确定不是单纯地想骂我?
薛玄微不答,良久才道:“散了。”
他说罢将灵光一掐,拈起素帕擦去了宋遥嘴角的墨点。动作粗鲁得不似擦嘴,似拿的是砂纸要刮他的皮。
南荣门主不死心地继续发来传音咒,皆被薛宗主一挥袖全部拦在了殿外。
萧倚鹤正捂着嘴角心里痛骂他们两个,忽觉眼前一暗,那清静道香的味道更近了些,他虽看不见,但感觉到薛玄微就在咫尺之间,视线紧盯着自己。
他仓促抓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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