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也该走了。”
谢茵茵还沉浸在兀自的情绪中,导致无恨的这几个字有点延迟的进入她耳中,在传入她大脑,然后她慢慢抬起眼眸,看着无恨那张不辨喜怒的脸,缓慢张了嘴:“你说什么?”
谢茵茵站在无恨对面怔怔看着他,近在咫尺不用伸手的距离。
无恨喉间缓缓滑动:“你和你的家人,不也一直都希望我能快点痊愈吗,既然伤好了,我自会遵守之前与你的诺言。”离开谢家。
谢茵茵整个人呆呆站在那里,与她的诺言?
记得那天,男人冷着一张脸站在她的摊位前面,说,“带我去你家,什么时候养好了伤,什么时候算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