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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茵茵不动声色,袖子里的黄金是她留在这的唯一理由。
“在下沈修离,是从京城来宛平县,为家族采买明年的药材,这几日正好下榻在这酒楼,见到了姑娘在楼下替人写状子,这才贸然请姑娘上来。”
谢茵茵看着他,有点惊讶:“公子原来是药商啊?”
现在街上抬眼就能见到两三个外地人,只是外地人怎么会需要写状纸告状?
司修离微微含笑:“正是。若有唐突的地方,还请姑娘见谅了。”
此人谦和有礼,温柔风雅,一身气度任何人也心折。可谢茵茵看着这人,只感到与她这种寻常百姓相比,此人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