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要给他换下骚臭的衣服,他就开始满地打滚哭。
赶来的李夫人肝胆俱裂,扑上去:“儿啊!谁把你变成这样!?”
听了下人转述公堂上的事,李夫人气的面色青白,浑身发抖:“谢茵茵!”
这谢茵茵,分明是故意等到自己儿子出丑,才姗姗来迟出现在公堂,这谢家的丫头,竟敢戏弄她李家、还把她唯一的儿子害成这样!
……
谢茵茵掂量着手里的一千两银票,嘴角一笑,虽然她是收了银子为李大庆辩护,可即便这一次凶手不是李大庆,可他们李家之前做的那些孽,可不见得就能一笔勾销。
李大庆公堂尿裤子的事已经沦为整个宛平县的笑柄,已经丢人丢到家。加上这次的惊吓,李大庆恐怕,咳咳,某些方面……已经不行了……
谢茵茵那叫个心情愉快,百姓只看到谢茵茵收钱为坏蛋辩护,和她那个坏爹谢方樽一样。没有人理解谢茵茵,谢茵茵也不需要人理解。她谢茵茵做事,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
转弯的时候,她冷不丁撞上一个人,谢茵茵没有抬头,也没有看清撞得是何人,匆匆就走了。
只是隐约,鼻端闻到了一缕清香。
今日的酒楼茶馆可就高兴了,因为意犹未尽的百姓完全不想回家,全都聚集在这里继续热烈聊天,小二伙计忙都忙不过来。
与一楼的热闹拥挤相比,昂贵的楼上雅间,却只有一间门幽幽打开。
伙计小心翼翼伺候着,脸上的笑都是硬挤出的谦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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