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莲花嘴唇抖动:“他,他趁我相公不注意,就举起花瓶……”
谢茵茵继续问:“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趁了你相公不注意?莫非你当时在旁边看?”
徐莲花脸色难看起来。
百姓也都渐渐看出异常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徐莲花之前描述案发现场,描述的绘声绘色,大家全都信了,这时候再推敲她的话,一个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,除非她真的在旁边从头看到尾才能知道?
徐莲花忽然捂脸撒泼哭起来:“相公啊!你死的好冤!苍天不公,杀人凶手却有钱请状师辩护!为妻对不起你、还是随你去了吧!”
就看徐莲花忽然起身,佯装要撞柱子。
蔡县令惊得起身:“拦住!快拦住她!”
两旁衙役立刻动手,拦腰截住了徐莲花。
徐莲花还在挣扎:“让我死!让我死!”
围观百姓中,这时有人好巧不巧,想起了刚才见到谢茵茵那一阵熟悉,指着谢茵茵叫起来:“我想起来了,她爹是谢方樽!是那个广东第一讼棍谢方樽!”
提起谢方樽,周围人都是一阵哗然。
那个为了钱财,替无数恶霸盗匪辩护,冤枉好人坐牢,坑害无数百姓,那个状师之中的恶棍,人人唾弃的状师,谢方樽!
衙门口百姓不可思议:“天啊,居然是谢方樽的女儿?”
人群里一时议论纷纷,想起谢方樽,人人咬牙切齿,可见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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