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说道:“夫人,这丫头能行吗?”
这可是关系李家唯一的血脉,这个谢茵茵不过是个小女孩,真能有办法翻了一桩命案吗?
妇人显然也是走投无路了,现在全宛平县没有一个状师愿意接官司,显然是早就风闻这位蔡县令刚正不阿的性情,不愿意去碰钉子。哼,这些奸猾的状师,平时个个都吹嘘有鬼神之舌,黑的能说成白的,实际上也不过就是靠着诡辩钻案件的空子,一旦发现这种板上钉钉的命案,顿时躲得远远的。
妇人的指甲掐进肉中,吩咐仆人:“明日,你派人埋伏在县衙外面,要是……要是这丫头真的输了官司……我就要她给我儿陪葬!”
儿子要是死了,她在世上也就没有念想了,那时候她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了。
区区一个谢茵茵的命,她还不放在眼里。
——
第二天县衙里,门一开,乌央乌央的老百姓挤在门口,伸长脖子等开审。
所谓平时作恶多端,就会像现在这样,一旦倒霉,人人拍手称快。
“肃静!肃静!”因为人太多,衙役不得不维持着门口秩序。
百姓在门口闲聊起来:“听说李家还是请了状师。”
“呵呵,杀人现场只有一个死者娘子和这个李大庆,二十斤的花瓶,难不成还是弱不禁风的小娘子、操起花瓶砸死了自己相公不成?”
百姓纷纷点头,显然大家都这么认为,一个女子别说拿起那么重的花瓶,又怎么会杀自己的相公?分明就是这个李大庆见色起意,想杀了屠夫霸占人家娘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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