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记得咱们那天去拍卖会吧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所谓的国家级专家,连那么基础的麻仓土特征都无视掉,指鹿为马,混淆视听。”
“不是他能力不足吗?”
李颜笑了笑,“在某些特定环境里,这就是左手倒右手的小把戏。所有人都在演戏,艺术品、文物都只是道具,是真是假价值几何无人在意。一来二去,这东西就拥有了常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身价。但它提供了什么吗?游戏道具而已。”
“这条路才是资本想走的?”
“是他们必须走的。”李颜说道,“不要在一个团体里讲人性。我作为一个个体,还可以讨论利国为民,对于‘资本家’这个团体概念,就不行了。你不玩资本游戏,就会被玩游戏玩得好的吃掉,被资本抛弃。想要顶替你这个位置的人,多了去。”
“这么说,资本的发展其实反而会扼杀社会的消费力?”
李颜赞许点头,“资源全被高级资本吸取了,让利又有悖资本运转逻辑,谁也不会冒着自己暴死的风险做好人。但如同我刚说的,单就个体消费力非常有限,大部分钱说到底就是没有流通的,所谓的‘一串数字’,真的只是一串数字。”
“那……”韦韵之突然意识到什么,表情有些复杂,“你岂不是,顶着很大的压力?”
“想吃了我的,多得是。我一边让利一边保持垄断,需要做的事情可比直接收割多得多。”李颜笑道,“我这种做法,也就是华夏能容得下并且支持了。官方这么站我,可不仅仅因为我搞出了光刻机呀。”
韦韵之呼吸有点急促。
“私有制的终点,就是整体崩溃。分配制度不是说改就能改的,经济危机、世界大战……都是洗牌的手段,腾出空间,创造需求,然后又是资本的重新积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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