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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颜笑了笑,“这倒真是个嘉靖年间的物件了。”
众人明显还有疑问,但没人敢说。
韦韵之直接问了出来,“那为啥不是清朝的呢?那边资料很齐全诶?”
大家也很好奇。
“明代琢玉匠用砣机留下的工痕,清代仿品会用解玉砂打磨平滑。”李颜将簪尾对准射灯,卷云纹的阴刻线里突然浮现细密网格,“看这些平行等距的划痕——砣机转速不稳时,金刚砂砣头会周期性震颤,就像老式留声机的跳针。”
大屏幕里的图像很清晰,很多人恍然大悟一般点头。
“明代砣机用横轴传动,砣头转速约200转/分;清代改为脚踏连杆传动,转速提到300转以上。工痕密度差异肉眼可见。”
好一个“肉眼可见”,台下专家道心快破碎了都。
“诶,”韦韵之看着屏幕上的图片,指着簪头惊呼:“莲心这里有个小凹坑!”
“很好,观察力满分。”李颜又放大了图片,“看这些放射状擦痕——这是固定玉料的木夹具留下的痕迹。清代开始用铁制旋床,就不会有这种木质纤维压痕了。”
现场鸦雀无声。
但李颜的装逼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如果前边的这些内容姑且还在大家的接受范围内,下边的话则是让他们从赞许佩服的心态转为变为敬畏乃至恐惧了。
“关于玉簪主人,我还真有点故事可以讲。洛城定阳县县志曾记载,嘉靖八年,县令夫人尽捐身上财物赈灾,包括了一根玉簪,所谓‘玉色温润,可照人心’。县志上边还有插图,感兴趣的各位不妨找找,在2005年由洛城文化研究院出版的《洛城县志全集》第六卷《定阳》第三册第十六页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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