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继母周菀妙打电话给他,听他声音倦淡,不觉有些心疼了:“怀礼,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?我听你爸爸说,你前段时间在上海,打你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怀礼不太熟悉这个医院的结构,找了许久才找到停车场,有医院的社工人员好心替他指路。
他下车后微微颔首,笑着说了谢谢。
“给你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啦。”
周菀妙知道怀礼懂事。
别的孩子一口一个阿姨地叫后妈要叫很多年,怀礼早早就改口称他为妈妈了,温顺谦和,彬彬有礼,从不给人脸色看。
“就是,想问问你明天有空回港城吗?哎呀,明天立冬,怀野要过生日了嘛,他刚满20岁,这成天弄他那个乐队也没弄出什么名堂来,好不容易回趟家,怀兮和宴北也在港城,咱们一家正好能凑聚齐了……”
一长串话砸下来,怀礼太阳穴抽痛。
昨夜一晚没睡,人过于疲倦,脚步都有些虚浮,他没选择乘电梯,转而走医院的安全楼梯前往三层。
“我还不知道,”怀礼笑笑,“最近很忙。”
“不会是不想回来吧?”周菀妙叹气,“我都听你爸说了,前几天你们吵了架,他就那个性格,你别忘心里去。”
“没有。”怀礼淡淡一笑。
“你省心,是个乖孩子,从不叛逆的,你晏爷爷对你好,他现在身体差了你愿意陪着也没事,”周菀妙顿了顿说,“但咱们也是一家人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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