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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所以,”
南烟瞧住他。不像刚才吃饭那时,怕他以为她又在“装可怜”,现在反而怕他此行是虚了。
“你是不是在同情我。”她问。
“……”怀礼呼吸一沉。
“就是,我家的事确实挺乱的,你也知道……”南烟苦笑着,嗓音轻了些许,“你是不是……同情我?可怜我?”
她声音发哑。
哭了一天,如此不哭都好似生着颤。
怀礼目光陡深,好笑反问:“你认为我在同情你?”
——那不然呢?
不然还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