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遍打给徐宙也如何也打不通,最后手点屏幕都成了机械行为,无助到管不上打得通还是打不通了,抱着手机,就嚎啕大哭。
发现自己打错她匆忙又挂断。
他又回电给她,她就不敢接了。
他怎么会来。
怎么知道她在这里。
怀礼缓步走向她。
她是那么脆弱,眼圈儿泛着红,显然哭了很久才缓过神来,清澈的眸中满是迟滞,看着他,目光许久才能聚焦。
他是混乱的。
这么一路过来,他都是混乱的。
打给她她也不接,显然打错电话不是她的本意。她下午都说了不会再想他,那她很可能就不会再打给他。
这段时间她都做得很好。
很好。
她要与徐宙也结婚,于是疏于同他联系。他们接过吻又怎样,上过床又怎样,她承认喜欢他又怎样。
他们都默契地知道彼此是过客,与对方没有结果。
那么断了就断了。
可是。
人与人的关系中,有个很奇妙的地方就在于,越逃避什么,什么就时时刻刻烦扰。越压抑什么,什么就更肆意地此消彼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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