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感受他。
她的人生不曾有多么叛逆的时刻,他是她的生活中曾经遇不到的那种人。她蹲在地毯凝视他许久,于是她也躺在了他的身边,盯着天花板头昏脑涨一阵眩晕。
她也醉了。
蓦地想到自己某年撞到男朋友劈腿,她也如此难过,一杯杯灌酒。
一醉不起。
人生若时时刻刻都在醉酒多好。
什么都不用想。
什么都不用烦恼。
求不得。
又不可说。
徐宙也醉的不轻,冷泠侧身支着头去看他,她指尖儿在他精致的五官轮廓游走,试探他的意识:“徐宙也,你回家吗。”
他若是回。
她也喝了酒,没人能送他。
若是不回。
正好她也醉了。
外面雨势瓢泼,这个城市冰冷的线条都一瞬间被冲刷到模糊。宛如幻境。
徐宙也从那会儿下了楼回到车上就开始哭。
也许二十八九岁这么落泪着实不像个男子汉,冷泠拥着他任他哭了一会儿,就带他来了她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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