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一只眼,但是她绝对不行——她爸爸是个吸毒犯,妈妈是个做外围的,外围你听过吗?嗯?她自身也不是干净的女孩子,传出去了只会让人笑话我们柔柔。”
“——也会笑话我晏长安将你视若己出地培养这么多年——我不是在培养你,我是在培养医院的接班人,你姑姑的左膀右臂,你懂吗?怀礼。”
老晏抬起苍老但矍铄的眼,最后看向怀礼,“当然,如果你是在利用她故意反抗和柔柔的婚事,我也绝不同意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和柔柔就必须结婚。”
说罢老晏挥了挥手,掩上被子又躺回去。
怀礼出门的一刻,晏语柔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刚才他们的对话显然她都听到了。
怀礼轻轻关上了门,晏语柔随他身后,与他走了两步,颇有点儿无奈又愤恨地问他:“你还是在玩儿南烟对吧——说白了,她和陈舒亦没什么区别是不是?怀礼,你还是太爱玩了。”
怀礼没说话,向前走。
这么多年了,晏语柔的耐心耗尽,急匆匆去拉他的手臂:“你告诉我啊——你现在到底什么想法?能不能不要总让我去猜你——”
怀礼停下来,侧了侧身,回眸看她。
他唇角弯起,也无奈地一笑:“我是个医生,我有什么想法。”
晏语柔不解。
怀礼继续说:“我总不能希望他的身体越来越差,对吗。”
——他总不能希望爷爷立刻就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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