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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路消失不见。她也消失不见。
如火的红枫是窗外的红枫。
画室的女人是画室里的女人。
她脚踩高脚凳,懒散地晃着另一条腿,脚踝纤细骨感拴着枚小小的铃铛, 缀在红绳上。
莹莹绕绕地响。
她换掉了那条墨绿色裙子, 穿了件不合身的白色男t——爱穿男人衣服着实不是太乖的习惯,何况下摆长度只到她臀, 虚虚绕绕的一湾轮廓,如此自由自在, 丝毫不怕被谁瞧见。
可他看见了。
光点在她指尖儿跃动,她画画儿时神情专注, 让人几乎不忍打扰。却好似稍不留神就会转过头来, 同他笑一笑。
“哎, 你不能这么出牌。”
“会输很惨。”
烟气在眼前弥散开。
他静静开始思索起了她手下那副画的名字,在远处看了她一会儿, 还是决定转身离开了。
可她此时忽然转过了脸来,素颜清丽又柔媚, 一双清澈的眼眸瞧住他,笑起来很狡黠,甚至有点自作聪明。
“哎,怀礼, 你想输我, 还是想赢我?”
她笑着问他。
他还没开口, 迎面汹涌而来的红色的浪.潮就淹没了他,她突然跨坐在他身上,面对他时,眼底都是直勾勾的目的与不加掩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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