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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天手术下来的疲倦感充斥四肢,烈酒一次次入了喉咙,两种感觉开始交缠、打架,撕扯不休。
一轮儿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,又像是件贴上无数标签的商品被推着到了另一边,再开始新一轮的应酬。
没人关心他是否疲惫,是否麻木,甚至是否吃过晚饭。
这里几乎不允许他说出一个“不”字。
老晏许久见不到怀礼,已有点不耐,良久见那道颀长身影回来,便又是满面春风了。
他笑呵呵地对周围人道:“怀礼最让我省心,他从小懂事听话,品性优秀,现在他姑姑在管医院的事儿,还能照顾好柔柔,我也能寿终正寝了。”
旁人唏嘘短叹,劝他不要说这种话。
怀礼携着烟气回来,整个人精神却不大好似的。方才想与老晏觥筹酣畅但一直没得机会的人又拿起了杯子。
敬老晏,却是朝着他。
“来怀医生,晏老将你视为己出,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——”
怀礼却拿起了自己的外套,没再去碰桌面的酒。他眉目间倦意不减,淡淡地笑着:
“不好意思,必须要走了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,老晏以为他去干什么了,回来就听他说要走,眉毛一横,当即不悦了:“怎么这会儿就要走?突然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明天还有工作。”怀礼答。
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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