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回去了倒像是欲擒故纵,那男人更殷切了些。
到底是不若从前,他想玩她便陪着他玩儿。
以前费劲了心思不过是在他眼皮下演戏,现在又演一遭,有什么意思?
她不会再要他看她的笑话。
她才不会上当。
身旁男人滔滔不绝,比南烟想象中容易许多。
她听的无趣,只得去赔笑脸,男人问起她刚去了哪里,她只解释是那边某个人看着眼熟,以为是曾经认识的人,所以去打一声招呼。
的确有曾经某位认识的人。
而她也依稀知道他与怀郁的位置在另一个方向,她却再也没有回过头。
心情明朗许多,嘴角也跟着上扬。
她看着对面的男人,思绪跟着飘飞。
无论如何,她知道,今晚这笔钱算是稳了。
画展临近晚上十点才结束,带了五幅,全天下来只有一幅被看上。
懂岩彩的还是少数,市场普遍报价便远远次于水彩、国画、油画这类,开价的对方明显是个岩彩行的新手,模棱两可几番犹豫不决,而今天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的拍卖会,他最后也未决定,只给徐宙也留了联系方式,说回头再联系。
回宋欢的纹身店打了个火锅,宋欢还问:“南烟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?要不是我哪有人帮你把这么重的画儿搬来搬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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