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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兴炜其实向来不关心他人生的任何决定,不关心他和谁结婚,也不关心他的人生规划,有个优秀的儿子只能占点儿吹牛的便宜,在此之外几乎形同陌路。
打球时怀蓁还同怀礼攀谈,听闻前几天他陪晏语柔订了婚纱,便试探了句:“婚纱怎么样?我听语柔说订了好几套,估计就怕你不满意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满意的,”怀礼挥着杆,烈日中不觉有点烦闷,半开玩笑,“也不是我穿。”
“那倒是,语柔自己喜欢,你再满意了就两全其美了,”怀蓁笑了笑,“这次什么时候回上海?”
“下周。”
“这次回来这么久呀,最近都和语柔在家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