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南烟不能在俄罗斯待太久的。
首先那个买了她画的美术编辑还想看一看她别的作品见见她本人,其次就是,郑南禾这个不省心的回北京了。
南烟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别回来,这次郑南禾又跟了个做煤矿生意的男人,比之前她相好过的任何男人都要阔气大方。
男人早年与前妻离了婚,没有妻小,郑南禾扑通一下就陷进去了,还兴奋地跟南烟说:这男人对她那么好,没准儿这次能把那个窟窿填了呢。
南烟在房间给昨天没画完的那幅收尾。
听郑南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这么多年她们母女多么多么不易,她闷着气从鼻子出了一声,画纸上慢条斯理地加深颜色,不以为然:“每次都这么说。”
每次都这么说,每次陷的比谁都快。
还想说什么,她后半句话却生生噎在了嗓子里,她没好意思批评郑南禾了。
不过,也许她真的受郑南禾遗传了。
碰见没感觉的男人走个过场是常事,全凭她的喜好心情;碰见有感觉的了,认认真真地喜欢过一趟,荤素不忌头脑发热自然也有过。
不过她还遗传郑南禾一个优点。感情这种事,向来抽身比较快。
郑南禾这个现在这么喜欢,分手了估计又是一通的死去活来,然后没阵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南烟倒不是担心这点,担心的就是万一宋明川发现郑南禾在北京怎么办。她舅舅前段时间在工地受了伤,郑南禾一直想找机会回北京,应该会去探望舅舅的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