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滑雪这事儿,南烟的确会一些。她什么都是个半吊子,高尔夫会一点,滑雪也是。
上次打高尔夫她顺口说了自己不会,他就教她了。
这次说自己滑雪会一点,他也会教她的吧?
正这么想着,他回来了。
听到房门响,已经默契到不用回头看他了,好像真的像谈了很久的恋爱。
怀礼脱下西装外套,走了过来。他像昨晚那样,微微俯下了身,手臂撑住沙发靠背,低头看她画了画会儿。
他好似怕打扰到她似的,良久才出了声,嗓音很低,“再画一会儿我们就要出发了。”
也许落了一声“宝贝”。
南烟在心中默默地补上了。
南烟顾着画自己的,也没看他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最长等女人多久?”
怀礼视线落在她手腕儿的红绳上,铃声儿随她落笔的动作清脆回荡。
“我很少等人。”他说。
“那我好像也没迟过到,”南烟抬头,唇抿着,对他笑,“你要不要多等我一下?我还没画完。”她扬了扬画板。
“多久。”怀礼看着她,半是认真地问。
她心底也挺认真地思索了下,“二十分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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