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找遍了,顺带着从书桌抽屉中的一本书中找到了她给他画的那副画。
看到那些混乱的线条,他头更疼了。
病了思维也缓慢,才想起了,温度计前段时间好像借给了隔壁的女人。
疲惫地躺回床上,手机忽然响了。
“怀医生,这么晚打扰您了。”疗养院的护士语气十分清甜。
怀礼应了声,“没事,他今晚情况怎么样。”
“已经睡下了,”小护士道,“今天你走后他情绪一直很稳定,晚饭也按时吃了,但是睡眠还是不太好,一开始没睡着还闹脾气呢,吃了点安神的药。最近降温,人有点感冒,不过没关系,您放心,有我们照顾。”
怀礼放心了些:“好,辛苦了。”
护士知道他上回被老头大晚上赶上飞机,今天一下飞机又直奔疗养院,很体恤似的,“明天化验结果出来了医生会给您打电话的,您就不用过来了。”
“没关系,”怀礼说,“明天我抽空过去吧。”
“好的,好的。”
挂了电话,他又抚了下自己额头。
好像烧的更重了。
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,闭上了眼,又要睡过去。
晚十点,陈冰接走了陈乐乐,本想顺带捎南烟一程,南烟说她今晚不回公寓了。她一个人也不敢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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