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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语柔仰起脸,眼中浮现一丝悲凉:“怀礼,七八年了这么分分合合都没分干净,你觉得现在还分的干净吗——”
“你说没分就没分吧。”怀礼有些无奈地一笑。转身准备走。
“你到底去哪——”晏语柔慌忙伸手就抱住了他,“你为什么就不能多跟我待一会儿?你多久没回来了你不知道吗?”
他不说话也不推开。依然一副这般柔和的,温情的,同她拉锯的态度。
她又放软了一些态度,抱他一会儿,用脸颊蹭他胸口,轻声:“其实我是骗你的,我跟你开了个玩笑,我没有怀——”
“我知道啊,”怀礼温声笑了笑,打断她,“但是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……”她倏地抬头,撞上了他投下的视线。
仿佛撞上一处藏着暗礁的坚冰。
她捂了七八年都捂不化的坚冰。
触不及。
也看不透。
“去睡觉吧,不早了。”他拍了拍她的脊背,力道都很轻柔,“我也要回去休息了,很累。”
他拂开她的手。他的手很凉,彻骨的凉。
临出门之际,他还同她说:“律师昨天联系了我,也打电话给了你哥,应该很快会联系你。”
又笑了下:“早点和爷爷坦白吧,四千万而已,不至于家都不敢回。他还是疼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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