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靡芜见状,愤然一振拐杖:“哼,当年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,就是让你去接近魏若明。”
在场众人皆很惊讶,可唯独魏若明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。
芙蕖不理会靡芜,仍旧侧身站着,视线落在广场冰冷的地砖上,话却是对魏若明说的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对吗?”
魏若明失血过多,此刻已有些虚弱,芙蕖侧着身子,余光还在关注他,不等他作答,又自顾自说下去:“不用说我也猜到了,以你的心智,就算一时被我蛊惑,又怎会看不透个中那些小伎俩呢?更别提我当年一切表现都是那般拙劣。”
魏若明无视架在脖子上的长夜,自顾自盘膝坐好,调整了气息,这才正色道:“不错,我的确看出你是刻意接近,也猜到是靡芜长老授意,只是我想不明白,你们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芙蕖终于转过身来,蘼芜却已不是方才那副做作姿态。
“为了什么?是啊,人们那些无法理解的行为,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我的养父兼师尊,你可否同众位说道说道?又或者,合该问问凌大掌门,她的生父究竟是如何离世的?当真是病死吗?”
凌烟儿这才缓过神来,一双眼睛尽是不可置信。
“是啊,当初我就觉得十分蹊跷。”孟寒江也有所不解,举着把长夜,又看了看打坐的魏若明,干脆收了剑,左右魏若明如今这样也逃不出结界去。
“凌老掌门研修药修多年,最后竟病死了,还真是讽刺啊!”
一直没说话的魅影,此刻倒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,放肆大笑起来,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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