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安瑶勾唇:“赏银,麻烦姑娘了。”
小姑娘的脸红得烧起来,接过,也不顾礼仪,疾步消失在走廊拐角处,留下安瑶一个人有些懵:是他的态度太过孟浪了吗?
推开门走进去,言竹背对着他,听见声响回头,微愣,起身行礼:“原来是侯爷。”
安瑶单手下压:“免礼,坐。”
两人相对而坐,煮茶焚香,言竹细致地烫完茶杯,有条不紊地煮茶,相顾无言。
言竹将茶端过去,安瑶放在鼻下轻嗅:“好茶。”
“侯爷谬赞。”他的态度不卑不亢,敛目,仍是,荡起涟漪的茶水显露出他不平静的心:毕竟随便哪个人,都不可能在离悦宁侯如此近的距离,心如止水的。
“从前只知侯爷文韬武略,不想月琴也弹得如此之好。”
文韬武略,安瑶挑眉:“言公子才是谬赞。”他专注看人的时候,那浅色的瞳孔倒映出人的影子,会让对方误以为很深情,但理智又知道,所有人都是浮光泡影。
理智与私欲撕扯在一起,最后乱成一团。
言竹动作微滞,低下头。
“听言公子的琴声,独具风骨,为何会流落这风月楼呢?”
“侯爷不知,这世间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,言竹如今这样,已是不错。”
安瑶点头,没再问,茶杯的热气将那颗朱砂染得鲜艳如血。
言竹看得愣神。
“言公子幼时可去过端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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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竹不是新攻
但是这个人洁
六个已经够难写了,怎么可能还加一个(瘫)
祈求
那人微顿,敛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微光:“言竹幼时四处漂泊,或许是去过吧……”
他说完抬头,取过自己的古琴:“侯爷可要听什么曲子么?”
安瑶斜倚在椅边,看着他的脸,举杯,语气淡淡:“随意。”
曲到一半,言竹便能感觉出来,对方心不在焉,一曲终了,侍者走进来低头对言竹耳语,然后退下。
言竹看向他,安瑶勾唇:“言公子有事去办便好。”
“改日必向侯爷亲自赔罪。……
他走出去,关上门。
安瑶慢悠悠喝完茶,茶杯杯座碰上木桌,响声清脆:“出来。”
他向后靠着椅背,双手搭在雕花扶手上,指尖轻轻地敲,话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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