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雪压不折:≈ot;我娘的家书晚了半月。≈ot;
“哦?兴许是最近大雪掩了山路,耽误了日子。”
安瑶心知他这是和自己打马虎眼,却不想和他拉扯:≈ot;舅舅,那是爹爹留给我娘的,神冀兵,除非全灭否则不会晚的。≈ot;
说起安戟,皇帝微顿,轻叹一声,坐下来。
≈ot;舅舅,尖尖只求一个下落。≈ot;安瑶的眼神请澈而坚定,仪态端方,让皇帝想起了十几年前也有个人笔直地跪在这,那时候他初掌大权,边关战事紧急,安戟自请出征。
他们真的很像。
“你娘在端平手中,他轻易不敢动她。”或许是想起故人,他破天荒地和安瑶讲起政事:≈ot;盗铜一事牵扯甚广,拔出了宗申暗底里的事情,勾结宗族联系外族意图谋反,这不狗急跳墙……”
安瑶明白他在叹息些什么,谋反也罢,这天下谁从对这位子没点想法,但为了上位不惜和外族勾结,便是最后成功,国将不国,败坏祖宗功业,当真是愚蠢又可恨。
舅侄俩聊到夕阳西下,安瑶顺着官道出宫,宫人正将四角宫灯点上,点点光里,似乎又开始飘雪,夕阳最后一抹殷红没入天边,方角檐台落下一层雪,安瑶一个人走着,拢紧外袍,看向天边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这战事一起,又不知何时平息。
正月里又下了场大雪。
安瑶跪在雪里,或许是冷过了,竟没了知觉,刘公公在殿内远远望一眼,心中有些担忧,回到皇帝身边,皇上正在批改奏折,气压有些低:≈ot;还跪着?≈ot;
≈ot;回皇上,跪着呢。≈ot;
熏炉里的龙诞香蜿蜒缭绕,大殿内燃着地暖,将冬日的寒凉挡在外面。
皇上批字,心中闷得慌,思来想去,静不下心来,放下毛笔,问:“战事岂能儿戏?”
刘公公心中一顿,劝道:“小侯爷年纪小,只是想为陛下分忧罢了,这天寒地冻的,要是冻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。”
皇帝一股气憋着无处释放,闻言冷笑:≈ot;人家想跪,朕还能拦着不成?≈ot;
安瑶敛眸笔直地跪着,感受到身旁有人,抬头,落在他睫毛上的雪花被这动作抖落下来。
别来春半,触目肠断,留下落梅如雪乱,拂了一身还满。
≈ot;太子……哥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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