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半死。
一时也不知刘正清到底是哪一边的。
安瑶瘫在躺椅上没个正形,闻言双手一摊,眼巴巴地看着亭兰:“看吧,我就说。”
亭兰免不得对那个武状元有了些埋怨。
安瑶摸着下巴,想坏主意,末了他背着亭兰勾勾手指:“把那个,抄书的那个近侍找来。”
“是。”亭兰依言退下。
不一会,许筠跪好:“主人有何吩咐?”
安瑶慢悠悠地把葡萄吃完,伸手,半晌无人响应,他从躺椅里探出头:“过来呀。”
他晃了晃沾着汁水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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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瑶:我过得可好了,我是天下最开心的人
太子:我的尖尖受了太多委屈,我要对尖尖更好一些
围猎
许筠眸色沉沉,躲开实现膝行靠近,低着头拿起帕子,仔细地给小侯爷擦干净。
“准备准备,我们晚上去绑个人。”
安瑶靠近一点,单手护嘴,眼里是狡黠的笑意:“小心着点,别让亭兰和管家爷爷发现了。”
夜里,亭兰服侍他睡下,整理好关上门 。
安瑶从被子里钻出来,随便翻一件衣服换上,到了后院里,许筠等在那。
不注意都难以发现,这人就跟一道影子似的。
许筠注意到他披散的头发,忍了忍,终究还是没忍住,请求道:“奴服侍您束发吧。”
“?”安瑶用手指梳头发,有些诧异:“你还会这个?”
许筠点头。
安瑶也不在乎他的水平,在石凳上坐好。
许筠仿佛练习过无数遍的,小心仔细地用一根簪子把小侯爷的黑发绾起来,发上有一淡淡的清香,引人迷醉。
许筠不敢多碰,退开三步。
安瑶摸一摸,感觉良好,动动手指,眼里有凶狠之意:“走吧,出发。”
这边,刘正清才跟皇帝聊完事情,正欲回府,
说起来,他过得节俭,在上京没有亲人,也不爱结交朋友,一直是个孤家寡人,院子不大,只有两三个下人。
过得和苦行僧一样,这就造成了,安瑶要绑他一绑一个准,毫无反抗之力。
刘府在一个较偏的巷子里,马车车轱辘碾压路面的声音在清静的夜里十分清晰。
安瑶蹲在屋顶,看着他那寒酸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过去,朝许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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