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车篷里有一根枪管伸出来对着我们,沈丛在我耳边说:“那也是个狙击手,枪法很好,不然在这么远的距离又在这么摇晃的路面上开枪,一般开过枪的人都不会开这么准的。”
我头也不回地说:“那万一他瞄准的是天上的老鹰呢?”
他轻咳了一声说:“好吧,那就是另一个说法,他可能是那车上唯一的瞎子。”我则严肃地说:“不,也许咱们队伍里的那些女人们也是这种枪法,不信哪天咱们找到枪给她们试试。”
我不敢移动,怕我一弯腰的功夫,会有子弹再次向我们射来,我倒是不怕,就怕他们会伤着沈丛,老实说,他推测的应该没错,那个人的枪法的确很厉害。
“车上一共有八个人,加上驾驶室里的两个,他们十个人,车上还有几把枪,子弹,还有少量的淡水,他们来者不善,要小心了。”我低声对他说着,他点了点头,我把我的武器从背后偷偷地递给他,他接在手里反手握着背在身后。
那辆卡车就已经到了我们面前,然后驾驶室的就下了车,我嘴唇也不动地对沈丛说:“他们知道咱们没有车,这就送来了,真是好人,我们要对他们温柔点。”沈丛应了一声。
驾驶室里下来的两个人穿着普通的衬衫,却看上去污渍斑斑的,嘴里叼着已经熄灭了的香烟,头发也是乱篷篷的,只是眼睛里转动着精光,其中一人手一直背在背后握着一把匕首,他们脚上穿着破靴子,裤管也是高高的挽起来,露出长了毛发的腿,而后面车厢的人却并没有下来。
“你们是干撒的?”司机操着当地的方言问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