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而后脱离了原本的位置,七零八落地散落在了四周。
“查,中校,尽你们可能地去查!给我把这瘪崽子的根须底子都给我细细地理出来!我要他的肮脏行径摆在‘大会’的桌上,我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向人民大众扭动他那条飞涎不烂的舌头!”
“是。”
情感到了极限。反应反倒深沉冷静到了让人心慌的地步。那军官立正,敬礼,转身离开,军人的气派前所未有。
只是那步子,走起来却疾风扫地似的,大步流星头也不回,生是在走廊里拓开了半人宽的余裕,令他愈发的畅通无阻了。
而在这可以透过单向玻璃观察囚室的房间里,指挥官却再难冷静地坐下来了。
心口郁结着一口气。像是发泄似的有力又快速地在室内踱了几圈,而后竟是站定在了那大面的单向玻璃落地窗前,两手抱胸。目光仿佛要将人生生剜成一片片一般凶狠冷厉。
自恃为王牌,不知从哪里取得了自傲的男人依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。单人的小房间里因为许多家具采用了折叠式,而又因为不需要存储类的用具。因而反倒是不显得狭小拥挤。身穿军服,他却既没有高级军官应有的礼节和矜持,也仿佛不晓得居人篱下的自我约束,毫无形象的翘着椅子,两脚摆在桌上,全然一副流氓做派。
“彼崔·莱德,虽然人人都说‘战争无分对错’,但是你……”
男人顿了顿,努力克制着神情的脸上,越发的目眦欲裂,像是怒极的猛虎,尔后却又忽然深沉平静得如同无底深渊。令人惧怕。
“——罪该万死。”
偏偏本应激烈的喊出来、或是一个个从牙缝里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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